我少年时即接触到口琴,后来插队到偏远的山村,吹吹随身携带的口琴,多少也抚慰了孤寂的心情。后来读书、工作、成家,口琴却停了二三十年,直到退休才又拾起。
小时和插队那会儿都吹的是同一把C调的口琴,到了老年中心,一开始还吹那支老琴,可年份久了没几天就吹坏了。看看一起吹琴的学员,操着A、B、C不同调的口琴,什么调的歌都能吹,我也急忙添置了几把新口琴。而我添置口琴,竟得益于退休后的另一件事。
读小学时,我很喜欢作文课。后工作之余,也曾投稿于报刊,居然也刊出过几篇。
退休后,闲暇时多,吹琴之余,一两周内不动笔写写,心里似有欠缺。于是乎就写平生琐事,每月都写两三篇,每篇都不长,千余字而已,投于报刊,多有登出。
文章见报之时,我自是欢欣鼓舞,而且还有稿费。于是,我就用写作赚得的稿费买口琴,以此鼓励自己。
一把普通的口琴百元左右,大约是我两篇文章的稿费,比较好点的一把就要两百元,我就要用近两个月的时间来攒。我曾买过一把德制半音阶口琴,两百多元。由于疫情,这两年多,宅在家中时日长,专心于吹琴、写作的时间多了不少。吹琴练了几首新曲,月份牌就翻过一张;写过三四五篇后,就添了一把新口琴。
练一首新曲,大约得一个多星期才能从熟悉到会,加些伴奏顺畅吹出,看看练过吹过的歌曲有百首之余吧,自诩琴艺有所增进。写作,从酝酿、落笔、修改到定稿投出,也得费一两周时间,而写作换来的新口琴也有十几把了。常把原稿与报上刊文对照,从中体察编辑修改拙文的良苦用心,多有裨益。写稿吹琴,乐于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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