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0年7月22日 农历六月二十一 星期六
大暑来得好热烈。
热,持续了好几天。每日的最高气温都在35℃以上。毒毒的太阳严守职责,毫不犹豫地投下强光,火辣辣地炙烤着人们,也炙烤着建筑。建筑被烤热了,又反过来炙烤人们。更为难受的不是白天,而是夜里,夜里温度不降,人们热得难以入睡。这状况接连三四天了。
烈,是突降了一阵暴雨。过晌午的时分有了雷声。雷声由远及近,由闷及响,雨也就相伴来了,大大的点子,打得地上噼噼啪啪。大雨时间不长,却有一种轰轰烈烈的气势。
雨住了,看看日历,大暑来了,时在21时。
大暑来得确实热烈。
2001年7月23日 农历六月初三 星期一
清晨没有清晨的滋味。
不凉不爽,闷沉沉的,哪有一点点清凉的意思。既然没有了清凉的意思,早晨也就混同于上午或者下午了,这混同的原因全在于一个字:热。
一早碰面的人都说热,热得夜里没有睡好。是热,热得浑身汗渍渍,不由得伸手抓遥控,开空调。偏偏开空调的人也多了,电也难以重负,刚刚开了就沉沉地喘息,喘息着闭了呼吸,停了。
只好与闷热相厮守了。
守到天亮,撕日历,一看,今日大暑,而且,时间是3时5分。难怪清晨也那么热!
2002年7月23日 农历六月十四 星期二
按常理说,大暑应该热过小暑。
今年却不然。小暑热得要命,36℃、37℃、38℃,温度节节上升,有的地方高过40℃了。7月15日我去河南商城县开笔会,火车上超热,过了驻马店,车厢成了烤箱,人人都像流油的面包,淌着汗,离信阳站还有1小时,每秒钟都度日如年。
从信阳到了商城,又毒热了一天。上到山顶,比山下凉些了,却还是个热。
第二日,降温了,凉爽了。在黄柏山凉爽了两天,下山,乘车,归里,天一直没有热起来,没有热到小暑那个境界去。
次日翻开日历,哦,大暑了!大暑不热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