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读欧阳修《秋声赋》,对“草木无情,有时飘零。人为动物,惟物之灵”深以为是。后来,读到林语堂“让我和草木为友,和土壤相亲,我便已觉得心满意足”时,觉得既然草木可以为友,那么再言其无情就有些不妥了。当然两位名人语境不同,感受各异,各自表述都符合逻辑,亦都有其合理性。但在经历了诸多世事之后,我觉得欧阳修所言突出的是人,林语堂所言突出的是草木,而林语堂的感受似乎更有治愈性。 ——老 藤
文学如攀登,在新路上攀登一寸,强于在老路上攀登一丈。当然所谓新,也有主次轻重的区别,在这方面我倒比较传统,形式上、语言上和风格上的新鲜,恐怕都不如人物形象的新鲜来得有力。有种说法把文学史比作画廊,这当然是简单化了,不过真能为这个画廊增添一个或几个新的形象,恐怕也是作家的殊荣。而新的人物形象注定无法凭空编造,只能向生活中寻找。——张学东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