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烧水、做饭便有了块地方。饭做好后,端到屋里,一家人围着小圆桌吃饭。屋里还有个碗柜,约两米高,上下两扇门,上面放油、盐、酱、醋、碗、筷,下面放米、面等。夏天不敢有剩菜剩饭,放一夜就馊了。
直到上世纪90年代,城市老街旧巷拆迁,大杂院的居民先后搬进了宽敞的楼房,有了烧水做饭的厨房,有了放碗筷米面的橱柜。
我上小学的时候,书包里满满的书,不过那些都是课本,后来父母给我订了《少年文艺》《儿童时代》等课外读物及一些故事书,书包里放不下了,我便放在窗台上,前后用两片铁夹子夹住。后来,我陆陆续续买了《烈火金刚》《敌后武工队》《播火记》《创业史》《苦菜花》《迎春花》《青春之歌》等书籍,还有一些外国名著。书多了,却没有置放处,只好放进纸箱及编织袋。后来我上了大学,学的是英语专业,于是,又购置了许多工具书及读物,几次搬迁,扔掉了许多东西,却舍不得丢掉一本书。
2000年,我家乔迁新居。我小心翼翼地把蜗居在纸箱里和编织袋里的书取出,分门别类,一本本摆放在崭新的书柜里。这是我的卧室,也是它们的房间,温馨,充实,我要和它们日夜相伴,共度一生。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