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爱说笑的高平妹子乘兴摸着石羊嬉逗说:“石羊乖,石羊好,头朝高平‘咩咩’叫,叫得日月变新貌!”而另一个山北的长子妹子不服气,紧接着摸着石羊腚戏道:“石羊好,石羊壮,腚朝长子屙屎忙,屙得庄稼肥又旺!”本来是件嬉戏之事,没想到却流传下了“石羊吃高平屙长子”的故事。说石羊把高平庄稼吃了,吃得仅剩下了骨头(指煤炭);屙下的屎滋润得长子(县)屯留(县)米粮川,长治县里好潞麻。以至于长子人逗高平人说:“请给学学羊叫吧!”高平人答:“咩(我)不会!”高平人逗长子人道:“请给屙一泡屎吧!”长子人答:“屙(我)不干!”结果久而久之,“咩”成了高平第一人称“我”的发音语,而“屙(哦、俄)”也渐渐成了长子人“我”的发音语。这个生动的故事一直流传于上党地区的高平、长子民间,虽然说的是嬉戏之事,不无后世杜撰色彩,但其中的核心元素却耐人寻味,即“炎帝”“羊”和“庄稼”的共振。可想而知,随着炎帝部族的扩大,人们开始从羊头山走向周边,但无论走到哪里,都离不开“羊”,都离不开对故乡的眷恋,离不开农事。最终对炎帝的信仰、对羊的崇拜就渗透到了当地的语言中,以至学着羊的叫声将“我”发音为“咩”, 如若有客人来了,热情地招呼“到咩家”,就是“到我家”的意思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