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文的天地本来很广阔,因为强调感情,反而把散文的范围弄得狭窄了。过度抒情,不知节制,容易流于伤感主义。我觉得伤感主义是散文的大敌。挺大的人,说些小姑娘似的话,何必呢。我是希望把散文写得平淡一点,自然一点,“家常”一点的。 ——汪曾祺
记事散文不说清楚不行,这是最低标准。清朝有个叫刘熙载的人,写了一本书叫《艺概》,盛赞《左传》作者左丘明,说他的记事能做到“纷者整之,孤者辅之,板者活之,直者婉之,俗者雅之,枯者腴之”。因为做到了这一点,《左传》的记事技巧像艺术宝库一样,“剪裁运化”的方子已经齐备。 ——叶兆言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