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制袍赐字 以旌其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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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国伟

  敷政术,守清勤。

  升显位,励相臣。

——武瞾

  《制袍字赐狄仁杰》

  唐光宅元年(684),武则天临朝称制。两年后,唐垂拱二年(686),被外放任宁州(今甘肃宁县)刺史的狄仁杰,因为任内德政赢得民心,得御史推荐,被征拜为冬官侍郎(唐制工部侍郎),从此进入武则天的视野。

  唐垂拱四年(688),狄仁杰任江南巡抚使,不久,改任文昌右丞。同年九月,狄仁杰出任豫州(今河南汝南)刺史,因得罪了宰相张光辅,遭到弹劾,被贬为复州(今湖北天门)刺史。

  武周天授二年(691)九月,狄仁杰转地官侍郎、判尚书、同凤阁鸾台平章事,重新回到武则天身边。有一次,武则天对他说:“你在豫州为官时有良好的政绩,却有人中伤,你想知道是谁吗?”狄仁杰回答说:“如果陛下认为臣有错,臣自当改过;如果陛下明白臣并无过错,这是臣的荣幸。臣不想知道中伤者是谁。”武则天于是情不自禁地赞叹道:“你真是大人大量啊!”

  武周长寿元年(692)正月,狄仁杰被诬谋反下狱。武则天亲自过问了这个案子,明白是冤案。因为所涉人多,武则天将他们全部贬为地方官,但是,她心中总会想起狄仁杰这位忠贞不屈的干臣。

  武周万岁通天元年(696),契丹首领孙万荣作乱,攻陷冀州(今河北衡水冀州区)。武则天当即起用狄仁杰为魏州(今河北邯郸)刺史,来稳定河北局势。狄仁杰到任之前,前任刺史独孤思庄已经把百姓全部赶进城中,缮修守城器具,准备御敌。狄仁杰来后表示,契丹离这里还远,何必这样呢?就算契丹来了,我自然会抵御他们,跟百姓无关。然后将百姓一一放回去,让他们正常耕作。孙万荣闻知狄仁杰来了,不战而退。魏州百姓争相歌颂,并为之立碑,以纪恩惠。武则天大为感动,调狄仁杰任幽州都督,并赐紫袍、龟带,还在紫袍上亲笔书写十二个字,以旌其忠,这就是《制袍字赐狄仁杰》。

  武则天的意思是说,希望狄爱卿继续施行高明的政治手段,守住清廉勤勉的品德。擢升你到这样高的位置,是要激励众臣以你为榜样。

  武周神功元年(697),狄仁杰再次拜相。武周圣历三年(700),71岁的狄仁杰辞世。武则天听到消息后忍不住哭泣道:“朝堂空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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