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世纪50年代,我上小学,放学后,爱玩一些游戏。一是在距六七米处,摆放五块砖头,两边分别横立两块,一块横搭在上面,形成拱门形状,手握半块砖头,瞄准、使劲去击拱门,根据击倒砖的数量,定胜负,大家玩得很开心。
另外一种是当年常在街上看到的打克拉棋的游戏。棋子是像点心般的圆木形,桌面像麻将桌大小的方形,每角有个洞,手持一根一米长的木棍,将棋击入洞中,方法简单便利,很受我的喜欢。
还有一种是弹玻璃球。其中的一种玩法是在地上挖一个洞,洞的周围几米处散布着几颗玻璃球,我们在规定的距离外,自己手握一颗球,把周围的球击入洞内,击入多者为胜方,被击入的球,便是自己的战利品。这种游戏需要精准的力度、角度的计算,所以,引起了我们极大的兴趣。
长大后,朋友领我去一家俱乐部打保龄球,出手击瓶的身姿都十分讲究,一下子还真不好学,这让我想起儿时击砖的游戏,幸亏当年胜多败少,很快我就掌握了这项运动要领。
几年前兴起了台球游戏,街面上便出现了许多台球馆,这让我想起了当年玩的克拉棋游戏,看似相仿,但台球更复杂、更精细。
不时在电视里看到高尔夫球的比赛场面,尤其是看到当球手将球准确地推入到终点旗杆旁的洞内时,当时的感觉,就像我孩提时,把玻璃球弹入洞孔内一样的欢喜。
半个多世纪过去了,每当看到保龄球、台球、高尔夫球运动时,总会想起儿时那些原始土气的游戏,不由得引起许多联想,它们原理相似,究竟哪个在先?哪个在后?相互之间有何影响?想着、想着,反而越加喜欢和怀念儿时的游戏。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