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伴为了挖野蒜,已经两次光顾这里了,这次是带着我摘酸枣来了。出发之前,我问他远吗?老伴说,不远,半个小时就到了。啊,时间超过了,原计划两点半回家,怕是会晚些。
这个偏僻的荒山野岭上,杂草丛生,没有人烟,走汽车的土路都是坑坑洼洼的。摘酸枣,已经不是我们这个年龄的人玩的事了,幸好一路上没有遇到人,否则会笑话我们两个白发老顽童了。管他呢,就当是又远途跋涉了一次吧。
临出发前,老伴担心酸枣刺扎手,用纸片做了一个袖套状的东西,还起点作用。时间在一点点过去,老伴还在四处满是刺的酸枣树丛里,认真地寻找着一个个小小的红酸枣。我在杂草中穿来穿去,在靠边的酸枣树上摘着,裤子也扎满了刺。“4个多小时过去了,该下山了。”我催促着老伴。最后,他的两只手都被酸枣树上尖利的刺扎得流血了,这才动身返程。一路上,我们还在开玩笑,明年再要来的话,一定要多准备一些防护用品了……
吃罢晚饭,我把和老伴辛辛苦苦摘下的一堆酸枣,清理好洗干净晾出来了……
第二天早上,我穿外衣时,背上还挂着几个带刺的苍耳籽。前一天走得腰酸腿困的我,睡了一觉也没有事了,真好!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