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闹元宵

《时光》 王亚中 作
  王祥夫

  说到元宵节,其实亦没什么好说,一是吃元宵,二是看花灯。小时候最喜欢的灯是“走马灯”,喜欢它会不停地旋转,即至家大人亲手给我做一个,又手把手教我做,竹篾红纸,麻纸麻绳,慢慢糊起,直做的桌上案上到处都是浆糊和红颜色,家大人亦不会说什么。但自己做的灯自己也不会特别去珍惜,点一截红蜡烛在里边提着跑来跑去,后来便觉无趣了。

  再就是用一片硬纸壳,上边用小刀镂出飞鸟来,然后用这纸壳做灯罩,跳跃着的蜡烛被点着后,光线把灯罩上的飞鸟映在墙上,因为光的跳跃,映在墙上的小鸟便有飞动的感觉。而这也只是玩几次,久玩亦无趣。看日本电影《利休》,忽然看到了电影里的利休也做了这样一个灯罩,用灯光让鸟在墙上飞动,便觉得这部电影里的生活都只在身边。

  古时的元宵节看灯并不说是看,而是要说“闹”,闹花灯。其实也只是要人看人,月下灯下,光线朦胧,不美的人也像是美了几分,灯光是朦胧的,而心情也会跟着朦胧几分,只这朦胧二字,便让一世界的风物光影却都像是比平时亮丽了许多,这就是元宵节,古时今时的看灯,其实也只是你看我我看你,心和眼并不在灯上。并不像民间小戏《闹元宵》那样,一对青年男女只在那里说灯,这个灯那个灯从头说到尾,是几近疯话。鄙人总以为在这样的晚上,有情人两两相会,是应该你看我我看你才对,是往灯光稀疏处走才是,谁会真心去看灯。  古时的元宵节,重要的人物是灯官儿,但查遍诸书,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这灯官是临时性的职务?还是长期的?更不知道他是几品?还有就是很想知道他的官务是监督做灯?还是负责往下分发灯油?总之戏台上的那个灯官儿是穿了红袍,黑帽黑靴地上来走几个圆场然后下去而已。

  人的喜欢有时候说不清道不明,而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欢才是真正的喜欢。月上柳梢头,人约黄昏后,只一个约字,让人只觉满世界都是喜滋滋。岁月流丽,月上中天,是旧月光亦会有新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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