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与画,我想是一样的。从王犁写他的文章里能感受朱先生为人处事的特质。后来出版《朱豹卿书画选集》的后记中王犁写到,这是他为朱先生做得最有价值的事情。
朱豹卿画面的形与色很纯粹,一笔一画自如,又得天趣生拙之美,这其中他也吸收如潘天寿先生的形色感观和画面品质雄强硬朗气息,也吸纳了吴昌硕先生花鸟画中在用笔上的格致,率真之气扑面而来,那一枝花,一双蝶,一尾鱼,万般物理,化为纸上生灵,凸显勃勃生机,气象如虹,笔墨浑然天成。作品《紫藤双雀》,竖式,两只雀身正面飞来,少见,那上方的紫藤花赋予节奏感,行笔的速度快慢粗细,相交合理,不求平稳而是鲜活呈现,紫藤的用色温雅与叶面的拙率成为画面里的矛盾体,有意趣。作品《虫》《石榴》《乡土》《慈》《三千年蟠桃》《葡萄》《寿者之相》趣味小品画,其韵味十足,其中《虫》的构思和笔墨表达生涩,那昆虫,笔笔写出,有意思,与荷花与荷秆的关系颇具对照感,简款简印,只见笔墨,行色清雅。
对于传承、对于创新,他有自己的准心,也有自己的一套,他主要是在天趣和真诚的意味里找自我,寻找到一种与天然,与真趣相和谐的造型方法,把自我的情绪融入到心、手、眼的契合度上来,表达出一种别样的自我,一种天趣的自我,在天趣无限的景色中找自我。读画阅人,感怀朱豹卿先生的一片赤诚之心。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