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拔是阳曲县的一个古村落,相传有乔家大院,青瓦连片,檐角相抵,富甲一方;一座玉泉寺黛瓦红墙,隔沟相望,树影婆娑,富有禅意。
进村的道路有点狭窄,走了大约30多米远,就看到路中一个古堡门模样的建筑,我想这应是该村的堡门了。堡门二层结构,上层是个庙宇一样的阁楼,窗牖已毁;下层以条石为基础,青砖做拱,堡门门扇已失,却在门枢后侧的墙里留下两个插门闩的深洞。再往里就是大约3米多宽的街道,街道的东西两侧是卵石高砌地基、硬山顶的房屋后墙。好像时空一下子穿越到了明清时光。
左顾右盼,街道上没有行人,几座老宅的大门亦是“铁将军”守卫。几段残留的院墙或堡墙,使用黄土板筑而成,几经风雨,根部已经有点风化。这里没有我想象中板筑楼宇重檐的景象,只是一片灰瓦土墙的房屋,像极了印在图册上的风景画。
走了几十米,眼前赫然开阔。一条三四十米宽的沟横亘在眼前,足有30多米深,沟底的杨树梢露出地面,沟那边是黛瓦红墙的建筑群,我想那就是玉泉寺吧。
我沿着崖边的路向着禅院的方向走去。总算遇上一位老人,他带我去的地方应该是村子的东南角,眼下又是一道深沟。不远处是石太高速铁路桥,一列动车正风驰电掣地驶过。老人指了指土崖上的一个洞口,说这就是地道口,有的已经几百年了,有的是“深挖洞广积粮”时期挖的。
到了玉泉寺旁,朱门紧锁,门下是风吹来的一片枯草落叶,门口一株国槐枝丫垂伸下来,几近地面,透着青色。老人提醒我这国槐已经两百岁了。
张拔,原名张堡,最早是张家、武家、白家在此聚居,后来洪洞大槐树移民才有了乔家。这个乔家后来居上,财源茂盛,生意兴隆,子嗣开枝散叶遍布热河、辽西、商丘。
我午时离开了这个幽静的古村,它的样子不知道会拨动多少访问者的心弦。